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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地跳进了羊舍,一点点靠近休眠的小羊,戴上了另一只手套,一博拿了一个大的编织袋,敦敦双手把小羊尸体捧了起来,一博很配合地撑开袋子口。

尸体装袋后,敦敦擦去眼角的泪,克制住情绪后,给羊师傅打了电话,本该十二月底或者一月初出生的小羊,在23号凌晨来到了这个世界,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它们三个在袋子里安静地躺着,等待着素未谋面的爹滴们进行最后的处理。

相机里血淋淋的照片是它们人生的第一张照片,也是它们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

敦敦和一博按照正常流程处理了三只小羊的尸体,小何站在羊舍一直盯着母羊,他怕再出现早产事件。

养殖组回去调取了昨夜的监控。

他们十个站在电视机前看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第三只小羊在出生时还有生命特征,最后也静悄悄地离开了……

敦敦一直在自责,他看着画面中的小羊,哭着说:“它本该活下来的,是我的疏忽剥夺了它活下来的权利。”

二哥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不怪你,谁也没想有料到它们会早产,这次我们就当学习经验,没事儿,真没事儿。”

一博擦了眼泪说,“我们本来准备25号后守着它们生产的,就差两天……我们……我们要是提前两天观察它们就能活下来的……”

他越说越激动,自责的情绪感染了周围人……

大家都围着一博和大哥,他们看完昨晚的监控,本身也有点情绪。但依然不停地对养殖组说,“没事儿,不怪你们。”

小何把一博抱在了怀里,一博顺势把头埋在小何怀里继续哭了起来。

心里有苦,哭出来就好。

憋在心里,会出问题。

我强忍着眼泪走出了充满悲伤情绪的房间,给工作人员发了信息。

“招聘一名有经验的兽医。”

第二天,少年之家来了一名非常有经验的美女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