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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央将贺兰若风体内的半颗鲛人内丹取出,并放回琮黎体内,琮黎原本透明色的犄角逐渐变成的实体。

“好了,徒儿,你感受一下如何?”他看着琮黎说道。

一旁的贺兰若风,太卜星君也期待的看着琮黎。

琮黎缓缓睁开眼,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原本涣散无法聚集的灵力,此刻竟可以轻松聚集到一起。他激动的看着贺兰若风,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贺兰兄,我以后可以正常修习法术了。”琮黎激动的说道。

“琮黎,恭喜你。”贺兰若风为琮黎感到高兴。

“贺兰兄,你现在感觉如何?”琮黎恢复了灵力,赶紧问贺兰若风。

贺兰若风也赶紧尝试调动体内的灵力。

“无恙,修为可以慢慢修炼,只要生命无恙就好。”贺兰若风觉得没哪里不妥,便安慰琮黎。

“哎呀,看来本君又要破费了。”白启央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装丹药的葫芦拿了出来。

“小白仙君,你这是……”太卜星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

“昨夜本君徒儿险些被冻死了,本君便给了他一颗极品凝元丹,三千年的修为啊!”白启央一脸惋惜的看着琮黎,再看看太卜星君。

“极品凝元丹……”太卜星君一听。两眼放光。

“这丹药就三颗,既然本君已经给了琮黎一颗,那便不会厚此薄彼,也给……风儿一颗吧!”白启央扭捏的说道。

贺兰若风一听,急忙起身便要拒绝。

“多谢小白仙君厚爱,本君替徒儿谢过了。”太卜星君一闪身便接过白启央手中的极品凝元丹,贺兰若风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喂了进去。

“师傅……”贺兰若风看着一脸得逞的太卜星君,一时无语。

“乖徒儿,小白仙君的丹药可遇不可求,你怎可一口拒绝呢?为师已经帮你收下了,不必客气啊!”太卜星君觊觎已久的极品凝元丹终于到手,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白启央知道老太卜一直想要凝元丹助唯卿早日飞升,他今日之举也不过是想助他一臂之力。

“这极品凝元丹需要一定时间方可消化,我们继续北行还是回东境?”白启央想了想又问。

“自然是北行,我的乖徒儿还得跟随他心上人的步伐,不跟上,他二人如何培养感情?不培养感情,他二人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徒儿几时才能历劫成功?”太卜星君始终认为要完成唯卿在人界的所有愿望,他才愿意飞升。

“老太卜?如此,当真可行吗?”白启央不太相信太卜星君的话。

“为今之计只也有如此了,难道小白仙君还有其他办法可行?”太卜星君为难的看着白启央。

“本君不知,就依老太卜所言吧!”白启央应道。

反正他也想带着琮黎历练,也可去极北之地查探一番,那雪妖跟哥哥究竟是何关系。

新月皇城……

这日,许久不进宫的兰墨秋又去了兰太妃宫前驻足,站了许久,他还是忍不住进去坐了一会儿。

远处,太后身边的翠娥悄悄的注视着这一幕,见兰墨秋进去了,她急忙转身回了皇太后的寝宫。

“如何了?”太后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禀太后,大祭司在兰太妃宫前站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才进去。”翠娥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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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太后双目微瞪,又问了一遍。

“奴婢亲眼所见大祭司进了兰太妃的宫殿,才回来禀报的。”翠娥郑重回道。

“这大祭司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去兰氏宫里,莫非二人早已勾搭?”太后怀疑的说道。

“太后,这大祭司去兰太妃的宫里,是从当今陛下登基后开始。奴婢大胆猜测,这陛下,莫不是……莫不是……”翠娥筹措着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翠娥,你是和哀家一起长大的,莫非在哀家面前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太后沉声问道。

“太后,奴婢猜测,当今陛下莫非不是先皇血脉,而是,大祭司与兰太妃的……”翠娥接下来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放肆,无凭无据怎可随意猜测,不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太后打算如何?”翠娥小心试探道。

“你继续盯着,莫要打草惊蛇,待哀家相想想。”太后说着开始陷入了沉思。

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好好筹谋一番,不能让金昱就此沉寂。

兰墨秋是没人敢惹,可文武百官对他的信任和推崇在太后看来,不过是因为他忠于新月,忠于金氏一族。

若是让朝臣知道一心为国的大祭司所选择的皇帝并非皇族血脉,而是他与兰氏的孽种,就算他兰墨秋再如何德高望重,恐怕也得乖乖让位。

届时皇位便是金昱的,这大祭司之位也可借此机会从此在新月皇朝消失,文武百官也不再受制于这个奇怪的祭司之位。

兰墨秋确实很自负,以至于他从未将跟踪监视他的宫人放在眼里,每日悠闲自在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金暄对此却甚是担忧,故而另外安排了人专门暗中监视太后。作为皇帝,他必须顾及到的更多,不只是国泰民安,还有皇权稳固。

说回鱼小白等人,白日里赶了一天的路,天黑时,云髻山庄的弟子在一名为碧落村庄外的破庙里落脚。

在周泽的指挥下,童毅带着几个跟班去周围的山里捡来干柴烧火。原本一行人是打算用各自储存的干粮裹腹,邢放几人却出去打了好几只兔子和野鸡回来。

柴火有了,野味有了,周泽见他们并未犯错,也就随着他们胡闹。

鱼小白也想烤野味,眼神瞥了好几次,一想到这些人以前欺负过他,心里又犯嘀咕。

“小鱼师妹,来,这一只给你烤。”邢放殷勤的将一只处理好的兔子递到鱼小白眼跟前。

“不用,我自己也可以去打。”鱼小白看到那只鸡身上还有许多细小的毛发,一看就没处理干净,喉咙不自觉有些痒,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