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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爷爷对我还挺感兴趣,

“等你再大点儿,我们就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大人总是这样,说什么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等我长大了就明白了,小孩子对此充满疑惑,但很多事等你长大了,是真的明白了,真是个奇怪的道理。

梅爷爷给了我一瓶药丸,让我每天吃一颗,一个月后再来找他。

还别说,这药吃完了我就好受多了,脑子清醒很多,不那么沉重了,身上也不会时冷时热,更重要的是,夜里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不再做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梦。

在北京的这些天,莫老头经常带我出去玩儿,而流月哥哥忙着学习很少出来,他身上时常带着一股药草香味,只要他一来,肯定给我带好吃的。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吃喝玩儿乐过去了。

“嗯,这次恢复的好多了,但也只是因为阿娇年龄小,这药猛压得住,等到她18岁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难关。”

从那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去梅爷爷那里取药丸,还要记录身体的异常,每周汇报给他。不过药丸的服用量,变成了两天吃一颗,反正也相安无事,我那块白色的玉佩不知怎的,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透明的,渐渐的我也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比如,惊蛰过后,翡翠醒过来就开始粘着我,以前它也粘着我,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高的频率,几乎吃喝睡觉都在一起,我也能更加明确的感受到它的情绪。

还有就是我的阴阳眼,这东西之前就是时有时无,现在倒好了,一直在,而且完全无法控制。

有时候我都没法区分哪个是活人,哪个是阿飘,这就导致同学们以为我是傻子,天天对着空气说抱歉同学,借过啊。

北京的初中可真是人才济济,我这个外地仔去了,说普通话被人笑,成绩被人笑,本以为我在村里是第一,在这里更没问题。谁知道,去了就是末流中的末流,哎,每天起早贪黑,人都瘦了不少。

不过呢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好歹是考上了一所不错的高中,期间我爹妈几次到北京来看我,很是欣慰我的努力。

他们告诉我,小胖初中毕业后,就来城市打工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真想见他一面。

最让我惊讶的事就是刚来北京的第二年,莫老头说要收我为徒!爷爷也同意,为我摆了个拜师宴,我呢也成为了流月哥哥的好师妹,梅爷爷也成了师伯,反正比管他们这么年轻的人叫爷爷强。

这几年间,师傅时常让我接触一些道家知识,从认识不同的符咒,再到怎么写,包括手诀的窍门,还有他这些年积攒的一些经验,都告诉了我,真是长了见识,而我也在那个时候开启了学道之路。

爷爷总是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被人开车接走,短则一两个月回来,长则小半年,我就跟着师傅和师兄一起,反正都住在这个大院里。

只不过每次爷爷回来,我都觉得他有些憔悴,在他抽屉里还发现梅师伯的药瓶,反正我问他也都不肯说,只能给予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