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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带微笑的走过来和我打招呼,她说话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慢吞吞的,我连忙拿着包站起身:

“月萍姐,好久不见,这次来云南,打扰你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孩子,穿这么少,不怕冷吗?”

她一下子注意到我穿的很单薄,满脸都是担忧,像个大姐姐一样。上了车,我和她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她满脸难以置信,最后只是感叹,

“真是太神奇了,假如我也能知道自己前世就好了。”

一路上我们俩相谈甚欢,都说月萍姐姐是个害羞内向的女孩,但是了解后才发现,她也是个开朗健谈的女性。

我住在了她们寨子在镇上设置的一个落脚点,那是一家面馆,老板和老板娘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男主人是苗族人,女主人是汉民。平日里就是正常做生意,寨子里来人出来办事就住那儿,也算是有个照应。

男主人每天起得早准备食材,所以已经早早睡下,女主人让我管她叫花姐,她大名张彩花,大约30出头,身材很好,长发及腰,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一进门她就十分热情的招待我们,主动帮忙整理床铺,我就睡在月萍床铺边上,虽然是小小的二层阁楼,但是应有尽有,她的帮助让我很不好意思,一听说我来自北京,师傅是莫沧海,更是热情的要给我们做夜宵,我吃的很饱,拒绝了她的好意。

月萍告诉我,花姐是北京人,父母还是高知识分子。她来云南旅游被人抢劫,意外认识了助人为乐的现任丈夫和颂,她深深的被苗族汉子吸引,所以就远嫁过来了。

当时还是白奶奶,托远在北京的我师傅帮忙做媒人,去说和提亲。我师傅行走社会,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情,有他担保,花姐父母才放心闺女远嫁。

没想到还有这层渊源,真是有趣呀。

等都收拾好,花姐也去休息了,我向月萍打听起那个水族馆的事情。

她只说了一句:

“难办。最好是给钱息事宁人。”

一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