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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的话让白寒洲动作一顿,身上的气势也跟着溃散了一些。

“交给我吧,你们快去医院,别耽误了。”

黎桉跟着点头。

薄雁栖带着祁肆,转身退了出去。

祁肆一脸懵逼地跟着离开,出去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盯着他们两个,面色铁青的蒋鸿鹄。

“薄雁栖!”

蒋鸿鹄的怒吼声在身后回荡,薄雁栖脚步不带一丝停滞,就跟没听到一样。

祁肆侧头看向薄雁栖,冷硬的脸上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就这么走了真的没有关系吗?”祁肆问。

“嗯?”薄雁栖侧头看了一眼祁肆,似乎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没关系,你比较重要。”

祁肆抿嘴,压了压翘起的嘴角。

薄雁栖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身上的伤口疼,皱着眉停下脚步。

祁肆一愣,不解地看向突然停下来的薄雁栖。

“怎么……啊!”

祁肆惊慌地搂住薄雁栖的脖子,一脸愕然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突然……”

“伤口疼就别动了,我抱你过去。”薄雁栖打断祁肆的问话。

祁肆捂脸,“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至少没有疼到不能自己走路的地步。

薄雁栖却跟没听到一样,抱着祁肆一路来到车门边。

旁边等着的司机立刻拉开车门,祁肆抬头,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蒋鸿鹄的人被另一批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压制着,完全不敢反抗。

“这些……都是你的人?”祁肆惊讶地看着那些人。

“嗯。”薄雁栖淡淡地一句回应,让祁肆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虽然一早就猜测了薄雁栖的身份不一般,可能跟西城区关系匪浅。

但是真的得到了证实后,祁肆的心情也是倍感复杂。

他猜测了薄雁栖跟西城区有关,但是没有猜到薄雁栖竟然才是西城区背后的老大。

不是,他怎么做到的啊?

其实薄雁栖才是作者的亲儿子吧?

薄赋予根本就不是什么男主,就是作者放出来的烟雾弹吧?

这给薄雁栖开的金手指也太大了啊!

祁肆真的很难想象,原文中最后如果不是薄雁栖自己没有这些世俗的欲望,所以拱手让给了薄赋予,他真的很想知道,还有谁能够打败薄雁栖?

难怪薄雁栖在A市混的风生水起,谁都不敢得罪。

G市西城区的老大,谁敢轻易招惹?

司机开车将薄雁栖跟祁肆送到医院,路上祁肆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

就这么纠结着,到了医院。

“到了?这么快?”祁肆惊讶道,他怎么觉得才过去没几分钟?

司机解释道:“祁少,老城区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我选了最近的一家。”

“哦。”祁肆讪讪地应道。

“下车吧。”薄雁栖站在车门边对哦祁肆伸出手。

祁肆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下了车。

一番检查下来,祁肆身上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都是些皮外伤,比较惨的是,肋骨断了一条。

但祁肆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脸破相了没?

“我的脸没事吧?不会留疤吧?”

医生看着祁肆紧张的样子,保证道:“放心吧,都是小伤,不会留疤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到时候给你开一些祛疤的药膏,你坚持涂抹,很快就能消下去。”

比起脸上这微不足道的伤痕,断了的那根肋骨真的就一点不在意吗?

医生见过的患者也不少了,但是像祁肆这样的,要脸不要命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旁边的薄雁栖把祁肆按回病床上,皱眉问医生:“除了这些,还有其他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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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都是小问题,身上的伤就是看着吓人,最严重的就是那根肋骨。”

祁肆听着薄雁栖跟医生讨论自己的伤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被祁妄看到,得出大事!

等医生处理完自己身上的伤口之后,祁肆躺在病床上,显得焦灼的厉害。

薄雁栖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祁肆挠挠头,又按了按自己的嘴角,把自己给疼得吸了口气。

薄雁栖皱眉按住他那不安分的手,“老实点,控制不住我给你绑起来。”

祁肆:“……你对一个伤患这么凶真的好吗?”

薄雁栖只是看着祁肆说了一句:“你安分点。”

祁肆有点生气了,“我受伤是因为谁啊?”

薄雁栖闻言,突然沉默下来。

祁肆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伤害到了薄雁栖,连忙试图挽回。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祁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薄雁栖开口了一句:“对不起。”

“呃……”祁肆怔怔地看着薄雁栖,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严重了。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薄雁栖看着祁肆一脸自责,“我没想到蒋鸿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当街抢人。”

祁肆本来不想问,但是薄雁栖提起,他实在没忍住,好奇地问道:“所以你蒋鸿鹄真的是你外公?”

提到蒋鸿鹄,薄雁栖的眼神冷了几分,“生物学上的确是。”

祁肆听明白了,就是蒋鸿鹄的确是薄雁栖的外公,但是薄雁栖不承认。

“蒋鸿鹄怎么惹你了?你这么恨他?”祁肆问道。

祁肆看出来了,薄雁栖对蒋鸿鹄不是简单的不喜欢,而是带着恨意。

薄雁栖看着祁肆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蹙眉低喝道:“手老实点,你再乱动我让医生把你绑起来。”

祁肆立刻老实躺好,一脸乖巧地看着薄雁栖,“不动了不动了,你继续说。”

薄雁栖无奈地看了一眼装乖的祁肆。

“你应该听说过,蒋鸿鹄的女儿蒋喃思小时候走丢这件事。”

祁肆点头,“我知道。”

关于这一点,上次在游艇拍卖上拍卖师讲解过。

不久前在老城区,蒋鸿鹄也跟他说过。

“那你知道我妈是怎么走丢的吗?”薄雁栖冷笑着问道。

祁肆摇头,心里有了某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