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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原浆的药力,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你稀释一下。”

老张头爽朗的笑了:“枪林弹雨我就经过了,死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个。”

母亲看了看,老领导和她的老同学一眼。

“你们做主。”说着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瓶50毫升左右的药酒。

“你这个同小袁送过来的那个相差多远?”

“稀释的,一比三百。”

“这么烈。”老领导也有些担心。

老张头抗议,拍着轮椅的把手:“老领导,这个事你就别做主了。”

母亲看着他的老同学一眼:“该你这个说话了。”

吴琼看着自己的丈夫,祈求他的眼神。

“你这个药酒有毒性吗?”

“我们去检测过,没有?”

“那就让他试试吧,不然他不会甘心的。”

老张头欣然的笑了:“这就对了,这么一点能有多厉害。”说完,拧开瓶盖,一口倒进了嘴里。

母亲也很担心的看着,我发现老张头的脸色越来越红,咬紧牙关,努力的在压着制作什么?

“很好。”老张头的嘴里还蹦出了两个字。

我看着他的头顶冒着热气,四肢在颤抖。青筋直冒。

突然,老张头跳了起来,还使出了两个冲拳,踢了一腿。

这一下,吓得我们一下闪开了很远。

“老张头,老张头,你在干嘛?”老领导颤抖的声音,高了许多。

吴琼双手捂着嘴巴,眼泪直流。

卧槽,我忍不住冒了一句:“这是在干什么?”

老张头这时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我站了起来了,我站起来啦。”声音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不行了,我在上厕所。”老张头一下跃过沙发,冲进了旁边的厕所。

“老张头,你把我的厕所弄脏了,得给我洗干净,太臭了。”

我们几个人连忙退了出来,实在太臭了。

“这么多年积累的毒素,他这一次就能全部排泄出来。”母亲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放心吧,没事的。”

吴琼反手一下,抱住了母亲,激动的哭了出来。

半个小时以后,厕所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老张头探出半个头来,很赖皮的朝着老领导:“老领导,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用一下。”

“不行,你这一身太臭了,叫你媳妇回去拿。”老领导转身这才发现,吴琼早已不见了。

换好衣服的老张头,对着母亲鞠了一躬:“谢谢你让我站了起来。”

“你别这样,你老婆还是我同学呢,你是为国是才这样的,你应该值得骄傲。”

“还有吗?”

“这个不能当药吃。”

“不是,跟我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还有一个老同事,现在瘫痪了,卧床不起。”

“在这个疗养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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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就住在我旁边的房间里。”

这一下,全疗养院的医生护士都围了过来:“张队,居然站起来了。”

“不是吗?你确定?”

“我刚才看见他们,带着一群人又去他旁边房间里。”

“是不是又给王忠治疗去了?”

医生护士这才发现,他们的院长就站在他后面。

“去把他拉过来,我要切片检查他一下,是怎么站起来的。”

周围的人一听一下就散开了:“院长要去,你去,我们还想多吃几年干饭。”这些人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走吧,去看看,到底是谁介绍过来的?”

“市里的三把手袁领导介绍的。”

一群人就直接拥了过去。

王忠傻傻的看着他的上级领导张队:“你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站起来快一个小时了,怎么样?想不想你也站起来?”老张头显出了小孩子调皮的一面。

王忠的老婆也很惊讶:“这个药有这么灵吗?老王受伤的地方是腰椎。”

“只能试,不敢打包票。”母亲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让一下,让一下,院长过来了。”

我和两个姐姐连忙闪开,看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贱兮兮的走了过来。

老张头连忙介绍:“这个是疗养院的院长,吕如镜。”

院长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只是在老张头的身上,捏捏这里,捏捏那里,嘴里嘀咕着:“真神奇啊,你居然还给站起来了。”

“什么意思啊?你想我一辈子就坐轮椅吗?”老张头嘴上也不饶人:“让开一下,还得给王忠治疗。”

吕如镜看着母亲:“你带的药?”

“不是药,是保健品。”

“保健品,能让他给站起来。”吕如镜的声音一下提高了起来。

“对,真的是保健药,因为我们没有做临床试验,只能是保健药。”

“能让我看看吗?”

母亲看了看老张头:“你有没有感到一些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站起来真的很舒服。”

周围的人一下笑了起来。

母亲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瓶,递给了占如镜。

“纯中药的,有没有配方?”

“是纯中药的,配方保密。”

母亲可没有这么傻。

“你准备拿这个跟王忠饮用?”

“这个药性很烈,刚才张队试过了,不知道王忠能不能承受?”

王忠听后,对着旁边的老婆说把床给我摇起来。

“三爷爷你让一下。”王忠的老婆是吕如镜的侄女吕蓉。

“这个药性很烈,运行起来很猛的。”母亲再次对王忠说了一句。

“张队能承受得住,我相信我自己也行。”

吕如镜看着手中的小瓶,递给老王忠:“喝完了,把瓶给我,我拿去检验一下。”

“就是打开瓶子直接喝下去就行了嘛?”

“对。”

王忠一仰脖子,就把药酒倒进嘴里,顺手递给了吕如镜。情形和老张头差不多,王忠死死的抓住床沿,面红耳赤。

我看见了,也不由得佩服起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药性直达四肢,脸色也慢慢的平复下来。只见他一翻身起来:“不行,我得去上厕所。”

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老张头却在大川:“大家快出去,等一下会臭死你们。”只见他率先的跑了出去。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吕如镜有些不屑。

过了一会儿,连王忠的老婆也给熏了出来。

我看见母亲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今天还真顺利。

院长办公室里。

“你这个药酒是真的是药,不是保健品,你要想清楚。”

“临床试验要去很长时间,保健食品不需要。”

吕如镜院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希望你们在保健品的说明书里面,禁忌方面写清楚一些,字体要大,比如说严禁开车的时候,有心脏病的。酒精过敏的等等。”

“多谢院长指教。”母亲很谦虚的道了一声谢。

“以后有什么麻烦找我们,我们尽量能给你解决一些问题,嗯,我们疗养院里面,希望你们能优先提供给我们使用。”

“好吧,那就在这里多谢一下院长的照顾。”

回来的路上,两位姐姐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妈妈,是不是我们算是成功了?”

母亲看着他们:“内部药方没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外部的干扰。”

“蜀都方面,这面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害怕的是外资,因为我们动了他们的奶酪。”

“妈妈,有没有这样一种情况出现,我们扛住了压力,他们会找我们来谈判,还有价格方面的定价。”

母亲昂了昂头:“我就想看一下宗教二局负责人的能耐,如果国外来谈代理的话,那就证明一切都没事儿了。”

“问一下你表弟,他们现在干的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

车里陷入了短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