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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乌丸财团会为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准备一份合法且完备的身份资料?而且那个人,还恰巧在即将以职业组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警校时离家出走。

所谓的失踪,有没有可能,是一场不为人知的绑架。

不然,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什么会在见面时装作不认识。

想起此前队长与乌丸苍信在餐厅的那场见面,当时橘仓武还以为自家队长对乌丸财团的大少爷一见钟情呢。

“所以,那个FBI的情报员其实要查的是队长大哥的资料?”

川口和慢吞吞的问道。

至于FBI为什么会特意用非法手段去查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的资料,在坐的所有人,哪怕是橘仓武都能闭着眼睛回答得出来。

自然是因为要查的人十有八九,涉及到了非常严重的跨国犯罪活动中。

真田雅彦点了点头,随后把不久前才收到的资料转发到了由花野里奈组建的机密小群里。

在风见裕也离开后不久,真田雅彦就收到了一封秘密邮件,里面清晰的介绍了一个名为黑衣组织的跨国犯罪集团。

在这个核心成员以酒名为代号的庞大犯罪集团里,有一位精通各种武器制造与改装的核心干部,代号威士忌。

于十一年前加入黑衣组织,被组织首领亲自授予六大基酒之一的高级代号,成为组织仅有的五大核心干部之一,西欧的最高负责人,六大部门中装备组的新任组长。

常年在国外活动,行踪诡秘。

最显着的外貌特征就是发色与瞳色皆为暗红色。

剩下的,便是对威士忌的相关事迹描述。

看完资料,哪怕是几人中,心最大,最不爱动脑子的橘仓武,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有人都从真田雅彦之前的叙述中听出了他对自己兄长的深切情谊。

可如今,心心念念想要寻找的大哥变成了跨国犯罪集团的核心干部,犯下了累累罪行,手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这对于真田雅彦而言,无疑是一个令他感到痛苦万分的消息。

安慰?还是劝解?

“公安答应了我的条件,让我参与到他们对黑衣织组的行动计划中,而你们,是我选定的伙伴。”

他既然找到了大哥,那接下来,就是把迷途中的大哥,带回家。

真田雅彦的目光充满了坚定,他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劝解,他有着无论如何都想要达成的目标,所以,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都会跨过去。

然后,带着他的大哥回家。

“跨国犯罪集团吗?一听就很有挑战性,我就喜欢这种刺激而又具有挑战性的行动了。”

橘仓武率先表态。

“队长放心,我们会让公安好好见识一下,咱们STA第一精英小队的能耐,省的他们老是用下巴看人。”

“对,尤其是那个四眼仔,拽的跟个什么似的。”

花野里奈与荒川明纱一前一后地说道。

“唔,我很期待和这样强大的对手交手。”

川口和慢悠悠的感叹道,然后从滚开的寿喜锅中捞起一筷子已经烫老的牛肉,慢吞吞地放进嘴里咀嚼。

“对了,队长,你说关于你兄长过去的资料都被人悄无声息地抹去了这件事,如果通过科技手段查不到,我可以回去拜托我母亲帮忙占卜一下。

哦,还有队长,你还记得你兄长的名字吗?”

川口和在众人重新拿起筷子用餐后,忽然问了一句。

想起川口和母亲的神秘能力,橘仓武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川口和的母亲可是传说中的神秘侧一员,就和童话里的女巫一样,拥有着神奇的能力。

不过,为什么要突然问队长记不记得他兄长的名字?

橘仓武有些疑惑。

真田雅彦也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多想,自然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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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啊,我大哥叫真田-”

说完姓氏,真田雅彦便毫无预兆的卡住了,他一个劲儿地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家大哥的名字。

眼看着队长的眼神变得茫然,然后又迅速变得慌张,荒川明纱低声问川口和:

“怎么回事儿?”

“就是,队长年纪轻轻,总不至于得老年痴呆吧…嗷…”

狠狠给了橘仓武一脚,花野里奈同样把目光放在了川口和的身上。

川口和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叫停了真田雅彦的思考,慢吞吞地回复道:

“因为队长在介绍自己的大哥时,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名字,正常介绍的话,一般都会提及姓名的。

而且,我忽然想起,我母亲曾对我说起过一个很冷门且过程复杂,但基本没什么大用的高级秘术。

是通过毁掉一个人过去的所有资料痕迹去而达成先决条件,然后施行的一种遗忘秘术。

这种秘术会让所有与之相关的人下意识得遗忘掉中术者的姓名,不过这种秘术很难解除,除非施术者自动解除。

否则,中术者的真名永远也不会被人所知。

我觉得队长大哥的情况很符合这个秘术,所以试探的问了一问。”

这种秘术一般是半路出家的神秘侧人员才会用,一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真名不被心怀恶念的同类人所知。

避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传承了黑魔法的家族后代施行诅咒之术。

而队长的大哥,显然就属于例外情况。

川口和看着自家队长那霎时间变得极为难看地脸色,默默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不用川口和开口,真田雅彦以及花野里奈他们都清楚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很显然,施术者这么做,就是为了彻彻底底地断绝真田雅彦兄长与过往的一切关联。

所有的资料痕迹都已经被抹去,作为家人,哪怕心中无比牵挂,记得样貌,记得声音,记得一切的一切,可唯独不会再记得他真正的名字。

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