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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被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那才真是不要做人了。

沈未苍走到他身后,别说,如果傅宴苍不说自己的手指被缠住了,光看这手臂和背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挺有感觉的。

她伸出手摸索着找绳结,但是实在太紧了,只摸到一个绳疙瘩,傅宴苍就在哀呼:“苍苍,我的手好疼。”

沈未苍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别吵我。”

她凑上前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傅宴苍居然打的是死结。

“剪刀在哪?”她有些无语,“你是不是傻啊,打了死结你还自己解什么,活该你的手被绑住动不了。”

傅宴苍脸都红透了,垂着头像极了受气包:“在桌子抽屉里。”

沈未苍拿了剪刀过来:“你可别动啊,划到你我可不负责。”

傅宴苍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随即就感觉到冰凉的剪刀贴在了自己后背的皮肤上。

这件衬衫薄得可以忽略不计,那种冰凉的感觉让他骤然屏住呼吸,屋里安静得能听见沈未苍的呼吸声以及剪刀慢慢剪断绳子的声音。

终于在一个瞬间,傅宴苍感觉到了松快,他的手臂已经有些麻木了,小心地从背后收回来,手腕折得生疼。

沈未苍眼尖地看到他胸肌那里已经被勒红了,不怀好意地刚要伸手去摸,傅宴苍却垂着头转过身。

他蔫蔫地回到床前,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裹了起来。

“宴苍,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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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苍故意大声喊着追过来,用力去掀他的被子:“你不舒服吗?!”

傅宴苍力气倒是大得很,在里面使劲拽着被子,她怎么用力都掀不开。

沈未苍见抢不过他,往旁边站了站:“哎呀,傅宴苍,你居然推我,我的脚好疼,你太过分了!”

傅宴苍顿时急了,连忙把被子掀开:“苍苍,摔到了吗,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他刚坐起来,沈未苍就扑了过来:“哈哈哈!你被我骗了!”

傅宴苍有些无奈,牢牢抱住她,还是被她带得在跌进床里:“苍苍,以后别这样吓我。”

沈未苍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的丸子头已经有些散乱,脸颊前落下不少碎发。

傅宴苍仰头看着她,即使是背光,她的那双眼睛似乎都在闪闪发亮。

“宴苍,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绑死结。”

她如愿摸到了被勒红的那一道肌肤,细白的手指在傅宴苍白皙泛红的胸肌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难以忽略的痒意和微不足道的疼,引得他有些颤栗。

傅宴苍有些没脸说,但看她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他又忍不住把自己做的蠢事和盘托出:

“我本来是打算绑蝴蝶结的,但是在背后,我看不见,而且位置太高了,绑好了就太松散了,效果不好。”

沈未苍又忍不住笑出声:

“宴苍,你难道不知道吗,礼物不能绑得太紧,幸亏这个礼物是送给我的,换了别人早就不耐烦了。”

傅宴苍大受感动,苍苍竟然还在安慰自己,她竟然不嫌弃自己做出来的蠢事。

他抿了抿唇,有些委屈地把手递到沈未苍的面前:“苍苍,我的手腕也好疼,你也帮我捏捏吧。”

沈未苍有些疑惑:“什么?”

她明明是在占他的便宜,这人竟然觉得自己在帮他缓解疼意。

她眼睛一转,两只手攥住他的手腕往上一压:“光捏捏有什么用,我这就用更好的办法帮你。”

傅宴苍的心怦怦跳,早就听不见她说了什么话,满眼满心都是她朝自己凑近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