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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真想回到二十几年前,抽自己几巴掌。”陆岁说着用鼻尖在刘念念的脸上蹭了蹭。

刘念念握着陆岁的手:“别胡说八道的,那时候,你要是抽自己嘴巴子,我会心疼到哭。”

“那现在会吗...”陆岁抱住了刘念念。

刘念念亲了亲陆岁:“你前几天被油溅到,我现在想想还心疼呢。”

她好不容易嫁给陆岁的,那些被拒绝的夜晚,她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甚至还上香祈福,只要让她嫁给陆岁,让她怎么样都行。

还发毒誓说,如果不能嫁给陆岁,就让她不得好死算了...

直到现在,她的心依旧没有改变,那天他说,他比她大,如果先走了怎么办。

她没有回答,让他不要乱说话。

因为她会一直陪着他,不管去哪。

陆岁吻住了刘念念的唇,他现在越想越后怕,手脚冰发凉,心里不安。

得到回应后,他才缓过来...

此时刚到家得白妙妙坐在床上,等着司乡,他先去洗澡了。

累了一天,司乡想早点哄白妙妙睡觉,他这边冲澡,那边放洗澡水。

白妙妙将白然给她的药吃了进去,心里又期待又担心,司乡一定会为她身体考虑。

哪怕她说没关系,他也会用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她哭一声,他都会心疼,更别提,让她疼,让她冒着病发的危险圆//房了,他绝对舍不得。

司乡手里拿着毛巾,身上还在冒着热气,屋子里很热,不担心会着凉。

白妙妙捏着礼服,她不能扑上去,不能扑上去...

司乡走了过去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水已经放好了,累了一天好泡个澡。”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他的皮肤很白,虽然没有特别强壮的肌肉,但线条轮廓还是很明显的,摸着好舒服。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椅子上,为她脱掉礼服后,蹲下身,将小裤子扔进了脏衣篓里。

白妙妙脚趾发红,已经肿了,司乡满眼的心疼:“一会老公给你上药。”

接着他试了试水温,将小新娘放了进去。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洗澡,不仅仅要把眼睛遮上,还会戴手套。”白妙妙手扶着浴缸,看着坐在一旁,等着给她洗澡的司乡。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脸,小时候不记事的时候还好,抱着她坐在浴缸里,跟洗白萝卜似的。

后来记事,要接受正确的教育了,她又不让女仆照顾,他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趴在浴缸边沿,脸贴着手背,歪头看着司乡:“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老婆,我是个教授,我不能赌上名誉准确回答你这个问题。”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但我喜欢你,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没有准确的回答,但是她就忍不住会心动。

“我应该是从记事起。”白妙妙手指放在唇边,做出思考状。

要说那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乡撩起水,轻笑道:“你那就是小涩鬼,脸长得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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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小时候看脸,青春期的躁动爱慕,到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而真正爱上了他。

白妙妙低着头:“才不是呢,我也看身材的...”

司乡低低沉沉的笑声传了出来,白妙妙转过头,脸红的快成红苹果了。

洗完澡后,司乡拿出睡衣给白妙妙穿上,又为她吹干了头发,上床后,他拿出药箱。

白妙妙看着坐在床尾认真给她上药的司乡:“老公,我们要不要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人类未来计划,火种起源,再或者为继承人努力之类的...”

司乡握住了白妙妙的脚踝,不让她乱动:“老婆,我觉得更意义的事情是,处理你的硕士论文。”

一盆冷水,直接浇下来了。

白妙妙露出狐狸才有的小表情:“老公,我累了一天,好困。”

自己养大的,他还不了解她?

司乡将药箱放了回去,起身穿上睡衣,关了灯。

白妙妙从身后抱住司乡:“摸摸总行吧,我保证乖乖睡觉。”说着她伸出手。

司乡没有拒绝,她怎么折腾他都不要紧...

“你平躺着,不然我不太顺手。”白妙妙在司乡的背上亲了一下。

哪有新婚夜这样的。

司乡平躺在床上,他也不想让她失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是他不能不为她的身体考虑。

不管她今天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总不能让她既遗憾又失落。

没一会,她说睡衣不舒服,扯掉了,后来,白妙妙直接趴在了司乡的身上,她晃着腿,偶尔亲亲司乡:“老公,硕士论文不急,我课还没上呢。”

司乡点了点头:“老婆,晚安。”

白妙妙一会换换位置,一会亲一亲司乡。

“不行,睡觉之前我要去卫生间。”白妙妙说完打了个哈欠。

司乡一手揽着白妙妙一手去开床头柜上的灯。

没一会,白妙妙从卫生间回来,还是跟刚刚一样,趴//在他//身///上。

白妙妙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她看过不少,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树放什么坑,她懂!

司乡没想到,白妙妙会这么大胆,他在地上关灯的时候,没觉得床头灯离床这么远。

就在他去关灯的时候。

白妙妙以最快的速度扶着他。

“妙妙!”司乡另一手揽着她,想阻止她的行为。

他今天累了一天,就想偷个懒,不想翻身去关灯,想着就在手边,用伸一下就关了。

白妙妙没管那么多,直接用力,就像树直接砸在树坑里一样,只不过这个是反的。

白妙妙刚刚去,就是怕阻力特别大,树不能好好栽下去。

司乡不敢乱动,他呼吸都是乱的,语气急的不行:“妙妙...”

白妙妙一直在发抖,她形容不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努力平复心情。

司乡不顾自己疼不疼,直接去掰,只要疼的受不了,她就不会遭罪。

白妙妙“嘶”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司乡:“老公,你别乱动嘛,我缓缓就好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傻不傻,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白妙妙脸贴着司乡的胸口,她做了好多准备的,一瓶她倒了三分之一,有点羞羞的,但还好。

司乡吻着白妙妙的脸颊,傻呼呼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