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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气活现道:“外头天冷,你不必送我了,没事多喝点补药,养好身体。本宫要和你一胎三宝,震惊全城!”

谢玄嘴角直抽,见她披风系绳有些松,上前替她系好。

姜年走出来,嫌弃道:“将军啊,咱们水池填了,竹子砍了,你竟然没能说服公主去后院看看?”

谢玄瞥他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关她何事?”

宫室巍峨,朱红色的宫墙映着皑皑白雪,美不可言。

聂琚回到寝殿,盛夏替她解披风系带,可怎么也解不开。

嬷嬷上前瞅了瞅,“公主,这是好像是千秋结,一般是土匪绑人质,或军中绑俘虏用的。”

聂琚:......狗东西,把她当什么了?

幸好嬷嬷会解,不然只能剪掉了。

换好衣服后,聂琚去紫宸殿里看皇帝。

案几上的奏折渐减少,皇帝轻捏眉心,见女儿来了,眉头舒展开来。

“呦呦今日做什么了?该不会又去看你的驸马了吧?”

“父皇,我今日做了许多事情。” 她一一说来。

皇帝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糟点太多,一时不知该说哪个。

“这个程仁美!敢这么欺侮朕的女儿,他活腻了吗?朕看他本分老实,后宅干净,才同意将你姐姐嫁给他,如今做的叫什么事?”

他发完火,叫人送了衣食和炭火到平宁府上。

又一脸牙疼的看向聂琚,“呦呦,你去赌坊不说,谢玄还陪着你赌?”

聂琚高兴道:“是啊,他可厉害了!不仅把本捞回来了,还赢了许多钱,不过你放心,我们说好了,以后再不去赌坊。”

“他与你尚未成亲,怎么就搬出来住了?你还去他府上用饭?”

“谢府人多事杂,他图清静,就搬出来了。”

皇帝斜她一眼,男人的心思,他还不清楚?

想到谢玄是图他女儿,心口抽疼,但女婿是自己选的,能有什么办法?

平宁公主着看着皇帝送来的物品,一阵心酸委屈,这么多姐妹中,只有她过得紧巴。

程仁美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东西!平宁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都随你!”

平宁心软了,两人抱头痛哭,程仁美发誓痛改前非,又拿他死去的爹娘发誓。

“我若再犯,便教我至亲的父母永世不得投胎,上刀山,下油锅!拔舌割鼻!”

侍女听得直翻白眼,狗改不了吃屎,他能改才怪,也就公主信他!

半夜,程仁美将平宁哄睡着,不禁思念起一个好男人来——他的连襟谢玄。

谢玄真厉害啊,以他的赌艺,帮自己翻盘不是问题,看在连襟的份上,谢玄应该会帮自己吧?

偷偷跑去书房,给谢玄写信,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同去金盏坊。

方才的誓言?那净是胡说的,哪有什么十八层地狱?

再说他爹娘都死了好几年,早该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