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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白懿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说:“来看看你。”

“既然看到了,那就请回吧。”

面对她的驱赶,白懿只说:“你明天就要回学校参加论文答辩了,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宁约晨这下知道为什么这个一连消失几天的人又出现了,冷眼看她:“白总是怕我跑了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现在手伤还没有痊愈,让司机接送你会安全些。”

“安全?”

宁约晨眼底盛满讥笑:“我这辈子所有的危险都是你带来的,你现在却跟我讲要保护我的安全?白懿,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

察觉到她对自己强烈的抗拒之情,白懿生怕再刺激到她,便退一步:“既然你不想让家里的司机接送,那就自己去学校吧,论文答辩结束后记得回医院。”

宁约晨总觉得她又在谋划什么,毫不留情的说道:“收起你的虚伪吧,我的手机和电脑都被你监控着。就算没有你的人跟着,我的一举一动还不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懿,承认你骨子里和你父亲一样自私又恶心的控制欲吧。”

白懿疲倦的眉眼微微蹙起,拢起一道怫然不悦的神色,这抹阴郁之色顺着眉骨蔓延至那双狭长冷眼的眸中,激荡起一层晦暗不明的波澜。

而后缓缓开口:“你为什么总将我和白家,和我父亲扯在一起?”

宁约晨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可笑,更加冷嘲热讽:“我说的有错吗?你这个完美遗传白家丑恶又卑劣基因的继承人,无论是为人品性还是行事作风,都和白靖远如出一辙。”

注意到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宁约晨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字字珠玑:“你们白家除了大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也只有大哥才是时姨的孩子,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女儿!”

“宁约晨。”白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出她的名字。

“怎么?生气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宁约晨神色淡薄的看着她:“你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时姨的女儿,在你眼里只有权势和利益,而能够带给你这些的,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本质上就是一个极致利己主义的资本家,现在在这跟我装什么仁善礼德?你恶劣的本性我比谁都清楚,所以少在我面前装好人,我看着恶心!”

白懿强压着心里的悲怒:“我不承认时语是我的母亲,是因为她从未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职责。凭什么反倒要求我无怨无悔的爱她敬她?”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的,在我被你囚禁糟蹋之前,我也一直都是站在你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个问题!所以我才傻傻的以为是自己欠你的!”

宁约晨高扬起音调,满目愤然的与她对视:“白懿,你但凡是个正常的女性,就应该能共情你母亲的痛苦,至少能理解她这么多年的不易。但偏偏你是在父权和资本主义联合培养下长大的所谓家族继承人!你的眼里只有利益交换,你心里装的也都是权势和金钱!”

“你明明清楚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但你眼里却只看得到你母亲对你的冷漠无视;你明明知道造成今天这一切的源头是你父亲当年犯下的罪恶,但你却将所有的过错都算在时姨身上!然后在我面前扮演一个无辜可怜的孩子。”

说到这里,宁约晨狠狠的将面前的人推开:“白靖远当年的行为和拐卖人口有什么区别?通过强暴方式逼迫时姨生下孩子,想要用母爱对她进行道德绑架,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这个如深山般的家庭牢笼里。却没想到机关算尽,终究是低估了她对我妈妈的爱。而你,就是强奸犯的孩子,所以你有什么...”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懿狠狠掐住下巴,下一刻,强势熟悉的吻再次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