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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梦蝶:“我不懂,我知道的有两位。第一位嫁人很久了,这应该是第二位。小学或者初中时候,还记得他跟我说过,“你都不敢和女孩聊天哪里会有女朋友,我们零零后胆子特别大。直接叫老婆老公。”,我那时候就十分鄙视他。因为我的性格是很不喜欢这么随便的人的。我是看上一个就是一辈子,除非不爱了,而这个除非是很难发生的,她做错了也不是不能原谅,她性格问题是必须教的。所以啊,这个不爱了是很难发生的。因此我对他们这种轻易喊人老公老婆是反感的。”

钱本草:“现在呢?”

庄周梦蝶:“依旧不喜欢。原来我的性格早就这样了。我是一心一意的人。”

钱本草:“屯里还有多少没结婚的男女?”

庄周梦蝶:“女的一个也没有,男的我想想,我算一算艹,十一个。这不是注定单身吗?”

钱本草:“准确吗?”

庄周梦蝶:“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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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草:“怎么会女的一个也没有呢?又怎么会男的刚好十一个呢?”

庄周梦蝶:“女的的确是没有一个还没嫁人的,男的是不是十一个我不能说死,可能我忽略了,没有多只有少。”

钱本草:“女的真的一个也没有了?”

庄周梦蝶:“二十岁以下能算进去吗?”

钱本草:“那倒也是。男的都是二十岁以上?”

庄周梦蝶:“嗯,并且是不读书的,出社会打工几年了的。”

钱本草:“有比你老的吗?还说是你是最老的?”

庄周梦蝶:“我不是最老的。有好几个比我老的。”

钱本草:“几个?”

庄周梦蝶:“我想想。六个吧。”

钱本草:“说说。”

庄周梦蝶:“有两兄弟父亲早亡,母亲再嫁,因此都还没娶,估计也难了。又有两兄弟,家里有些钱,房子也好看,但一直没娶,我听母亲说大哥想找漂亮的,弟弟是和我一样不会说话,沉默寡言的人。另外两个人,一个大哥三十多快四十才有老婆,娶的是二婚,哦他也是二婚,小时候结婚的,因为家庭矛盾离婚了,没孩子,二婚后有孩子了。二哥也是二十八岁才结婚的,有几个孩子了。他也应该是三十岁左右吧,不会小但也不会大到那你去,毕竟我还记得我跟他一起读书呢。还有一个人是家里唯一男子,还有一个大姐和收养的小妹都家人了,他还没结婚,他是能言善辩的,很懂讨女孩子欢心的,我想他可能有过很多女人。因为一次喝酒上,他对我同学(同年级的小学同学)直接就上手了,她也不反对,那女孩我知道也很乐意,长得挺好看的,可以说漂亮。哎!我也不懂他怎么没讨到老婆,我问母亲,“发叔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怎么也还没结婚呢?”,母亲说,“他会啊,可是去那里提亲都是哈哈大笑,也舍不得买点东西,干上门。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我想着,年纪还轻的时候,只想着多日几个,年纪大了,同龄人嫁完了了,年纪轻的看不上你了。现在还单着呢。听说前年的时候还抑郁上了。他那种人是不可能抑郁的,只是找不到了,难受一阵罢了。抑郁知道我说的,他可没说,只是看到快手发的文案。哈哈。”

钱本草:“还有这么多比你大的人?”

庄周梦蝶:“多。”

钱本草:“他们都比你大多少?”

庄周梦蝶:“也没大多少,有一两个大我十岁了,大三四岁都算小了,大十岁才算真大很多了。”

钱本草:“三十岁的有几个?”

庄周梦蝶:“大概的四个吧。”

钱本草:“女的没有大龄的?”

庄周梦蝶:“没有。基本上不到二十五岁就全嫁人了,二十五岁的都有两个以上的孩子了。”

钱本草:“你们乡下人生孩子真多啊?”

庄周梦蝶:“国人现在都不愿生孩子了,甚至都不愿结婚了。那只能靠乡下人了。”

钱本草:“你觉得可悲吗?”

庄周梦蝶:“曾经觉得可悲,现在不觉得了。开心就好。其实就算很有钱,并且很有思想,读过很多书。可是不开心,难道我就比他们高尚了吗?这一辈子太匆匆,开心最重要。”

钱本草:“他们她们觉得开心吗?”

庄周梦蝶:“开不开心我不知道,但我没看到谁像我一样怨天尤人的。”

……

钱本草:“哈哈。说说你的婚姻吧!对了你有婚姻吗?”

庄周梦蝶:“母亲督促过我几次,给我推荐的都是同一个人。”

钱本草:“是你不是初恋的初恋吗?”

庄周梦蝶:“不是她。”

钱本草:“那是谁?”

庄周梦蝶:“是三个女孩中另外一个。”

钱本草:“丑的那个?”

庄周梦蝶:“漂亮的那个。”

钱本草:“你怎么不去追求呢?追不到吗?”

庄周梦蝶:“我不知道能不能追到。但我从没有想过喜欢她。跟她经历无关。幻想过,但从来没有想法。两个人的性格不合。她是开朗的,我是沉闷的。她是开放的,我是封闭的。我很想开放,但只对一个人。”

钱本草:“她奔放吗?”

庄周梦蝶:“挺奔放的。”

钱本草:“你说跟她经历无关,是什么经历?”

庄周梦蝶:“初中的时候,听说她去广东进了黑厂。不知道母亲从哪里听说,说是进黑厂了就是去陪男人的,我也不知道黑厂是不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黑厂是黑的电子厂,不给钱只给饭吃,不给外出,我以为这是黑厂。哈哈。前年才从母亲嘴里知道。我说,“她去黑厂,不上班吗?”,她说,“女人去黑厂是不上班的,陪男人嘛!”。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啊。未必。反正我不知道。我很惊讶母亲这样说。”

钱本草:“为什么惊讶?”

庄周梦蝶:“我还没去上海的时候,她来我上面那家邻居吃饭,她们是亲戚,母亲陪她们聊天,她们喝酒。第二天早上,我洗碗,母亲蹲下来跟我说,“大哥,昨晚那女孩说你还经常跟她联系啊?要不你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啊。”,我说,“我没跟她联系过啊!我都没有她联系方式,也没有她QQ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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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草:“母亲怎么说?”

庄周梦蝶:“母亲说,“我想也是,你从来不会和女孩子聊天,我想是不是你弟弟,她说错了。不过她可能还喜欢你,你去追求她呗。不读书了,早点结婚生子,不然老了找不到了。”。”

钱本草:“你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说,“我不喜欢她啊”。”

钱本草:“母亲说什么?”

庄周梦蝶:“这件事揭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年,我去了上海。”

钱本草:“后来呢?”

庄周梦蝶:“前年我刚回来,母亲去邻屯,不知道是不是旁敲侧击,总之她回来后,对我说,“大哥,我去邻屯跟那女孩她母亲喝酒,母亲说那个女孩还没嫁人,要不你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吧。”。”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说,“不娶。我这辈子不结婚。”。这时候我已经有点自己的想法了。没钱一辈子不结婚,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嫁人了。还经常旁敲侧击问奶奶,奶奶不知道她是谁。然后我去那桐火龙果基地顶替它和母亲工作的时候,旁敲侧击问母亲,才知道她嫁人了。至于那个女孩,我此刻还不知道她去黑厂是陪男人,我现在也不确定,但母亲已经认定是这样了。然后她还跟我说,让我去追求她。”

钱本草:“你知道她去黑厂是陪男人,你母亲还让你去追求她,去她做老婆,你怎么想?”

庄周梦蝶:“多年前母亲就知道她是进了黑厂,我刚出学校一两年,母亲就这样说了。那时候我没有多想,因为我不知道她的经历,只是不喜欢。第二次母亲说我也拒绝了,因为我也不喜欢。但我依旧不知道进黑厂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进了黑暗电子厂。被给钱白干活的那种。然后在火龙果基地工作,母亲终于说到了正点。母亲说,“进黑厂女的是不用工作的,就是去陪男人。”。”

钱本草:“你怎么想?”

庄周梦蝶:“我很害怕,浑身颤抖。”

钱本草:“嫌弃她?嫌弃哪个女孩?”

庄周梦蝶:“不是。是母亲知道她是去陪男人的,还让我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可想而知,母亲对我是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啊!当时我心都凉了。害怕。非常害怕。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钱本草:“那女孩真的是陪男人?”

庄周梦蝶:“我不懂啊!可能是母亲她们人云亦云吧。。”

钱本草:“如果做你老婆,嫌弃吗?”

庄周梦蝶:“不会。”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我对过去不多想,只看以后。我只看人品。还有双方是否互相吸引。”

钱本草:“真的一点都不嫌弃?”

庄周梦蝶:“不嫌弃。我坚定——唯有灵魂得以永恒,肉体终会腐朽。肉体被多次入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灵魂干净。被入侵如果是不情愿的,那她就是受害人,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是情愿的,我也不在乎,以后没有就好了。”

钱本草:“你是不是有绿帽癖?”

庄周梦蝶:“我知道很多人和你一样不入流。我虽然贫穷,但我的精神和思想已经超过了无数国人。这并不是自夸,我是相信我自己的精神思想是超过无数国人去了的。这并不是有绿帽癖,而是只在乎以后,以前不在乎。我当然不允许我的妻子嫁给我以后,还给我戴绿帽啊。我没有这个瘾。”

庄周梦蝶:“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