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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洵被她这么“厚脸皮”的两句话雷得不轻,探上她的额头,“这也没病啊。”

然后……他就被踹了!

这就导致,翌日的刑部官衙,萧洵觉得自己今日好似成了吉祥物一般。

往日不敢直视他的那些官员今日却敢趁他垂眸看文书的时候一个劲往他这边瞧。

逐风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嘴角的弧度压制住,然后道:“王爷,您脖子上……这是被虫子咬了?”

脖子?

萧洵:“哪个地方?”

逐风给他指了下。

萧洵突然就想到昨晚某个小女人给他脖间来的那一下。

逐风刚要说要不自己去拿些药膏来,萧洵道:“不是虫子咬的。”

逐风一愣,呆呆地啊了声。

“王妃咬的。”

男人声音没有什么被妻子弄伤的羞恼和气急败坏,十分的平静,平静到逐风觉得他在炫耀和嘚瑟。

当天,逐风一句话没再说。

……

傍晚,萧洵回去的时候那痕迹还是没消。

用晚饭的时候,楚玥自己也发现了,她在他面前藏不住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想笑又不敢笑。

萧洵哼道:“别假惺惺的,你还能不敢笑我?”

楚玥捂着脸笑得很含蓄,“你都不遮一遮,这下不都看到了。”

“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遮?难不成用你们女人家的香粉?那我宁可这么露着。”

“毛病!那你就不担心别人笑话你、再严重点,万一有御史参你德行有失怎么办?”

萧洵从身后抱着她,摸着她已经逐渐显怀的肚子,“笑话什么?这是本王和王妃的闺房之乐,谁笑话说明谁嫉妒、说明他自己没有!”

“再说,本王被御史参奏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若没有我,那帮言官岂不更无事可做、无人可奏了。”

楚玥:“哦~您还挺骄傲的嘛?”

萧洵想到了什么,兀自笑了,“我好像知道你的……厚脸皮和跟谁学的了?”

楚玥没好气嗔了他一眼,没绷住最后也笑了,“你也知道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把我带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说到最后,她也怒了,伸手去拧他的两腮。

萧洵被她逗笑,又是想躲她的拧,又怕她动作扯着自己,只得握住她的手臂,任由她“作恶”。

一张俊美的脸在白嫩的小手下“面目全非”,偏那人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全程都在笑,“别气别气,换个想法,这也是一种夫妻相不是?”

楚玥:“谁要有这个夫妻相?”

别人说她厚脸皮,她说这是夫妻相,别人不仅会觉得她有病,还会觉得他们两口子都不正常!

这么胡闹厮混了一会,最后以萧洵的“割地赔款”而结束。

至于晋王殿下脖子上那块印记……

的确是口口相传以至于朝堂上下就没有不知道的。

但也不是真就多关心晋王,只是单纯的八卦。

晋王是什么人?

帝后、太子,三宫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又有那样的铁血雷霆手段,朝野上下无人不敬不惧。

这么个人物,在家中居然被自己的妻子给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