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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与时暗暗冷哼,切,跟她斗!

“与时,你看什么呢?”司方峋问了一嘴,又道:“既然你不打算住了,就在这里待着吧,等裴卿晚些来接你就出宫去,往后没有什么大事也不必来了。”

今天安与时只是折腾着要住进来,万一哪一天没注意,让安与时看上了某个侍卫,那他这个皇帝也就彻底当到头了!

“你身体不好,我得来。”安与时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让我住进来,不然你也不会纵容你的妃子找我麻烦。”

不止是这些,现在再想想,先前听说的樊太妃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樊太妃,怎么可能会因为她住得近而有碍身子?

必定是司方峋不想得罪裴允,才故意这么说的!

司方峋脸色一垮,也懒得再装了。

“你一个待嫁女娘,老是往宫里跑也就算了,还总是陪在朕身侧,外面的人见了要如何想?”

越说,司方峋还就越是语重心长:“与时,你和裴卿的事,朕和太妃都不会逼你,但你不能因为负气就不顾自己的颜面,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你别管!”安与时满脸不服气:“无忧,你欠我一条命的,可别忘了!”

司方峋喉咙里一噎,心说居然还有这等事?

既然如此……

裴允欠过安与时的命,他又欠了裴允的命。

四舍五入的,不就等于他欠了安与时的命?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没必要算的那么清楚,就这么办吧。

小丫头片子罢了,多纵容些也没什么的。

“对了,陛下现在闲了?”安与时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管淑妃了,走过来坐下,开门见山:“我想知道楼家之事。”

看安与时面色严肃,司方峋叹了口气,无奈道:“朕知道你与楼朝雨私交不错,但此事关系太大,不是你一力就能保下的,还是等裴卿查得结果再说吧。”

“阿兄今日出京,不就是为了能尽早把楼家男丁都带回来?我想过了,楼家都已经在回京路上了,一切行踪又尽在纠察司掌握之中,就连他们的亲人妻女,也都在纠察司里关着,若只是想等他们回来问责,大可不必这样奔波,定是因为旁的,才能让阿兄亲自前往!”

司方峋早就知道安与时聪慧过人,却没想到这么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让她想到这么多,一时来了兴趣,问道:“那你想到了什么?”

“简单,去接楼大人和其子侄,不是怕嫌疑犯跑了,而是怕他们死了!”安与时歪头追问:“陛下,你给我透个底,让我安心些,那楼家或许真与之前你被下毒谋害有关联,但他们多半是被人陷害的,对不对?而且那背后之人的下落,我阿兄也已经有了眉目,对不对?”

闻言,司方峋惊奇地瞪大眼,笑道:“与时,你这脑子当真是不错,若你是个男儿,定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此事没有那般艰难,也完全无关男女,但陛下,你能不能说句实话,楼家逃出生天的几率,究竟有多大?”

安与时最担心的,还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