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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口中污言秽语,互不相让,和市井泼妇压根就没有区别……

最为典型的是,身为被两个女人哄抢中心的南司徒,非但没有说句话,没有拉扯一把,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像是生怕自己被波及……

啧啧啧,这世间薄情男子,果然如出一辙。

不论如今,还是后现代文明科技社会,都是这么不要脸皮!

闹着闹着,安与时也看着津津有味。

可就连她都觉得闹了太久,已经太过了的时候,发现司方峋居然也和她一样,只顾着看戏,完全想不到顾全大局。

安与时:“……”

合着您这个皇帝比我更喜欢吃瓜?

又等了许久,发现司方峋还没回过神来,安与时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咳咳!”

到这时候,司方峋才猛然惊醒。

由于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安与时看破,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收起咧着的八颗牙,一本正经的板起脸:“够了,这是在御前,像什么样子?”

然后,他左右看了一圈,像是都忘了词了,不管不顾的指着南司徒:“接着说!”

南司徒这才跪着往前爬:“启禀皇上,宣亲王夫妇知道奴才太多事情,奴才不得不想点办法杀了他!可他人在纠察司,奴才就是有心也下不了手,所以,奴才只能诱导李大人杀害安老夫人,借此引起安与时的报复!”

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司徒不忘看了安与时一眼,然后心虚的低下头,接着说:“听闻裴将军铁面无私,但极其宠爱这个妹妹,若有人胆敢动这个妹妹的家人,裴将军必定不会放过!”

一瞬间,司方峋都乐了。

就连安与时也忍俊不禁。

安与时挑眉问他:“李大人不是说,不管有什么小道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通报你,怎么李大人就没告诉你,我与安家不睦?”

“话是这样说,可爱之深才责之切,难道不是如此吗?”

南司徒急了,也没多想,一个劲的辩解:“我曾反复确认过,你是安家的亲生血脉,又不是错抱的,闹得那么沸沸扬扬,不就是你心有不愤?越是这样,你越该放不下才对!”

“你竟是这样想的?”安与时听着好笑。

但她心里,也隐隐悟了。

难怪安家每个人都脸皮厚,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底线上蹦哒,还以为她并不会怎样。

所以,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觉得是血脉,是割不掉的亲缘,自己就一定能放过?

而她之所以不肯让步,是因为心中不愤和不甘?

只是想让安家人认错?

仔细想想,安家直到今时今日的所有做法——

尤其是在对待她的这些事情上,似乎都是这个出发点。

这可就有意思了。

不过……

是了,安家屡遭挫折,现在已经安静许多,可她心里的恨还没有发泄完。

那就干脆另辟蹊径?

或许可以试试,且先看看效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