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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小心将南宫姒扶着趴下,却听南宫姒问:“木岑如何了?”

“小姐放心,木岑伤的只是皮肉,没有大碍。”幽兰道。

“他也只伤了皮肉?”

“对,大夫已经开了药,休养几天便没有大碍了。”

小竹察觉南宫姒话中不对:“小姐为何说也?”

南宫姒拉回思绪:“我背后的伤也只是伤及皮肉。”

此话让她们陷入沉思,诏狱的刑罚向来是下手最重的,哪怕只有十杖,也不该只伤了皮肉。

难不成是负责杖刑的官兵放了水?

可他们没有这个权利吧?总不能是摄政王授意吧?

想到此处,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将脑海中的想法摒弃。

是夜,南宫姒浅睡醒来,吃了些东西,又让小竹给自己换了药,然后说什么都不肯再趴着了。

两人实在拗不过,便只能随她去了。

但还是时刻跟在身后,生怕南宫姒不小心扯了伤口。

坐了没多久,就开始下雨,南宫姒往里坐了坐,静听雨声。

春日里的雨并不会很大,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但就是有些猜不透它何时会来。

绵绵细雨落在地面,托起一阵凉意,很是舒服。

马上正月底,又是新的一年开始,南宫姒坐了会儿问道:“都城可有什么趣闻?”

小竹道:“还真有,奴婢今个儿去街上买药时,听见他们都在议论那日诏狱发生的事,奴婢听了一耳朵,大部分都是说郡王世子是非不分,纵容属下杀人。”

南宫姒抿唇一笑:“还有吗?”

“奴婢还听说一事,诏狱的人前些日子去了乞丐窝,像是在调查乞丐的死因。”

“这消息可靠吗?”南宫姒问。

“想来是可靠的,很多人多说亲眼所见。”

南宫姒安静片刻问道:“夏荷苑那边呢?”

“二小姐最近没什么异常,倒是张姨娘这段时间每日都往宫里跑,直到临天黑才回府。”

“在宫里待一天?南宫倩没有意见?”

“好像是没有,张姨娘每日回来都带一些好物件儿给二小姐,想来堵住了二小姐的嘴。”

“以南宫倩的性子,不太可能。”南宫姒道。

有了前世的教训,她可不认为南宫倩安分是好事,肯定憋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