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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纯用自己的脸去摩挲古渊的手指。

她泡在温热的木桶中,夏日灼热的温度在浴桶中不仅没缓解,反而更让人觉得潮热,浑身汗湿。

一滴滚烫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经过下巴,落入到木桶之中。

裴纯眼神落在古渊湿透的雪白外衫上,逐渐隐约显露出来的线条,神情幽深。

古渊见此呼吸一滞,脸颊逐渐染上瑰丽的颜色:“明澄,我们像昨日……用手。”

她点头,脸颊轻蹭着古渊细长白皙的手指:“古渊,古渊,古渊……”

湿热的唇舌逐渐落到了裴纯的脸上,桂花香味渐渐萦绕在她颈边。

黝黑的长发像水蛇一般披散在他的后背,衬得他整个人像魔似魅。

勾人的男妖精似的。

昨日,古渊被她激动之下,掐的青紫的腰腹今日看着依旧吓人。

五个指印像是她的罪证一般,映在他腰间。

她伸手,轻按了一下古渊带着淤伤的腰腹:“还疼吗?我练武时间长了,一激动就容易控制不住力气。”嗓音沙哑。

古渊微微摇头,长发在水中渐渐泛起涟漪。

夏日也依旧干净清爽的手指轻轻点在裴纯的眼皮上,古渊轻声:“闭眼。”

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定的胸口,水声暧昧,裴纯难耐的仰起脖子,靠在木桶的边缘,紧紧抓住古渊的手。

……

后面的事情她不甚清楚,只记得古渊含住她指尖时那一抹缠绵的亲昵。

被古渊抱着躺在床榻上时,喜庆的烛光照耀,芙蓉帐将床内与床外分成了两个世界。

古渊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绯红,他轻轻摸了摸她刚被绞干的头发,拿起满是薄荷味的药膏,轻柔的捧起她的手心:“明澄,我想你叫我的字。”

是刚才杀死冯桓时,用力握紧刷柄留下的伤口。

“你还未及冠,可有提前取好的字?”裴纯感受着古渊修长的手指逐渐拂过自己的手心。

痒痒的。

古渊眼神微转,暗戳戳用上小心机:“明澄知道的,我母亲已经亡故,父亲西疆王也已经死了,没有人还会想着我的名字。”

裴纯被浴房的热气一熏,到现在脑子都不甚清醒,但她有意照顾古渊的情绪。

坐起身子,甩甩被包扎好的手心,安慰的将脸颊轻轻贴上古渊胸口。

感受着他肌理分明的筋骨:“没关系,明日我叫爹爹与娘亲帮你想一个好听的小字。”

古渊咬唇,暗示:“那明澄可有想给我取的字?”

裴纯蹭了蹭脸颊下方光滑的肌肤:“我幼时一读书就捉弄夫子。

三哥、四哥、五哥也经常带着我一起闹夫子。

对那些之乎者也只是一知半解,怕取不好你的字。”

古渊一愣,才发觉好像自己好像从未知道过明澄幼时的事情。

他好奇的问:“然后呢?夫子没将你与明昱赶出去?”

裴纯想起幼时那段久远的记忆,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夫子以前是我爹的军师,他倒是没将我们三个赶出去。

但是他特意叫来了我爹,让我爹亲眼瞧了我们是怎么折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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