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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福晋不查,年世兰就自己动手为孩子报仇,“齐氏那个贱人在哪儿?”

颂芝回答,“被王爷软禁在望舒阁。”

年世兰无比悲愤地摔了一个床头瓷瓶,“我的孩子都被贱人害了,王爷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吗?任由贱人活蹦乱跳。”

四阿哥的不作为让年世兰心头的怒火越加旺盛,“颂芝,去端一碗红花来!”

颂芝明白年世兰的用意,可年世兰的身体状况,离不得床啊!

“主子,齐庶福晋根本离不开王府,等主子养好了身子,如何折磨齐庶福晋都可以。”

年世兰悲痛欲绝地看着颂芝,“若不能为孩子报仇,我这个做额娘的躺在床上又有什么用?”

颂芝明白自己阻止不了年世兰,只能去准备年世兰需要的红花。

年世兰被小太监们用轿辇抬到了望舒阁门口,门口看守的嬷嬷想拦,被年世兰一个眼神吓退。年侧福晋不顾自己还在坐月子,都要来望舒阁找齐庶福晋算账,这能怨得了谁?冤有头债有主,自己一个奉命行事的奴婢还能为了齐庶福晋拼命不成?

年世兰感受到身下有一股热流涌动,针扎般密集的痛感袭来,可那又如何呢?自己的孩子一定受了比这千般万般的疼痛,才不得已离开了额娘。这样想着年世兰推开颂芝想要搀扶的手,高傲直挺的向里走。

吉祥听见门口的喧哗声,出来查看情报,就瞧见了年世兰,苍白的脸颊,浑身的血腥气,吉祥害怕地向年世兰请安,“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年侧福晋吉祥。”

年世兰怨毒地说,“安?我怎么安?”

吉祥忽然明白年世兰的来意,她想拦住年世兰,却被颂芝和灵芝合伙儿摁住,主子不顾身体来找齐庶福晋算账,她们怎么能让吉祥扫了主子的兴。

吉祥声音不小,齐月宾在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不安地摸了摸肚子,这几天被囚禁在望舒阁,虽然没办法请大夫,可齐月宾莫名觉得肚子中有什么在生根发芽。

齐月宾以为年世兰是来出气的,只要像马场那次一样,让年世兰把火气发出来就好。所以,她决定主动出击。齐月宾走出了屋子,扬声说道,“年侧福晋是来找我的,何必为难一个丫鬟?”

年世兰冷哼一声,“齐庶福晋不再当缩头乌龟了?我还以为要把你的龟壳拆掉,你才会露头呢。”

齐月宾想为自己辩解,“年侧福晋真觉得是我干的吗?”

可齐月宾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年世兰失控地将齐月宾一耳光扇倒在地,“你还有脸说这件事!”

齐月宾捂着脸,虚弱地倒在地上,“那汤药是我送的,我认,可碗里的东西不是我放的。”

年世兰自嘲地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信吗?这不就是你齐月宾的风格吗?表面不争不抢,内里面心眼子比谁都多。你敢对天发誓,没动过害我的念头吗?”

齐月宾心中有愧,不敢发誓,“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年世兰狞笑,“打骂算什么,能换回我的孩子吗?齐月宾,我要你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