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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完美的,苍白冰冷的手挡在了自己身前,薄薄的皮肤下连着漂亮的腕骨,看似没出什么力气,实际上吴邪动弹不得。

解雨臣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平躺下来之后,开始操控着肌肉慢慢地蠕动,将自己往里推,他就像一条蛇一样,依靠着肌肉来运动。

时安垂在身侧发指尖颤了颤,即刻间被强大的抑制力给压下,没有经过主人允许随便乱摸的话,是会被讨厌的。

解雨臣所表现出的柔韧紧致,让吴邪震惊地说不出来话,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到对方。

在经过第三排罐子时,解雨臣能明显地感觉到罐子里的东西猛地撞击了一下罐子,他的表情十分地平静,将身体的动作幅度调到最小。

时安垂眸,他发自肺腑地觉得解雨臣流畅前行的身姿很美,特别干脆利索。

随着解雨臣的身影逐渐往里,没入黑暗中,时安才不舍地移开视线,他转过身面对吴邪,情绪莫名高涨,:“你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吴邪飞快地打断了他,在对上时安亮晶晶的双眼时,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时安有些无措地放下了手,神情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和虚无,嘴唇抿起。

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身上,沿着发丝晕出朦胧感,如同一团虚无的泡沫会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吴邪有些心虚,尴尬地哈哈两声,下意识解释起来:“我小时候也羡慕别人家的小孩,暑假那会天天缠着三叔教我本领,可三叔每次都敷衍我,他把我绑树上告诉我说什么时候能靠自己挣脱出来就什么时候让我学本事。结果,他自己跑去玩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大侄子。”

“再小一点的时候, 我,小花,秀秀经常一起玩,秀秀和小花都是在训练结束之后才能来找我玩,时间一久,我也不乐意了,非要学本事,三叔就把我骗去喂狗,说什么我们家没什么童子功,只有一门养狗的手艺,我就老老实实地扫了半个月的狗舍。”

吴邪越说越来劲,"要不是二叔发现我衣服脏的越来越快,我可能就会搬去跟小狗同吃同住了。“

时安弯眸,吴邪三言两语就勾勒出一个蠢蠢的有些小天真的童年形象出来,有意思极了。

吴邪说着说着,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吴三省就在眼前一样,左勾拳右勾拳地比划起来。

“别动。”

这一句话直接把吴邪的热情给戳破了。

时安语气很冷,他一甩手将一股阴气甩了出去,将藏在吴邪背后的野鸡脖子斩成两段。

吴邪微微喘息着,有些后怕也有些亢奋,在最危急的时刻,突然灵光一闪,他经历过的那几个墓总能找出一些相似的地方。

比如会影响神智让人发疯的铜铃,再比如无处不在的尸蟞,以及现在的野鸡脖子。

吴邪隐隐有些猜测,这会不会是同一派系的人建造或者是改造的,所以防贼的手段才会如此相同。

亦或许,他们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