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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三大爷,何雨柱接过酒瓶,怎么能让三大爷您倒酒呢,这不是折煞我么。

半两的瓷酒杯,何雨柱先给三大爷倒满,而后再给自己倒满。

何雨柱举杯,来三大爷,我敬你,走一个。

何雨柱一口闷下后,皱着眉、砸吧砸吧嘴。

立马又倒上小半杯,这回只吸了一点到嘴里,没有吞下肚,嘴唇暝了两下尝出味儿后。

呸,何雨柱把酒吐在地上。

三大爷,您这是酒吗?

三大爷闫埠贵放下杯子,没错啊,怎么可能不是酒。

三大爷,这哪里能称之为酒,您这分明是三点水加个酉字啊!

氵+酉=酒。

您这酒兑了多少水啊!我都怀疑这瓶里有没有一两真酒。

瞎说,三大爷闫埠贵放下筷子,明明放了二两酒,八两凉白开,我还专门用二两的杯子装的,那二两杯都快溢出来了。

三大爷,您可真会过日子,像您这么个兑法,好家伙,一瓶酒喝一生。

这种酒,如果我的肚子装得下,我最少能喝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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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闫埠贵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酒水酒水,不就是酒和水吗,只是比例不同而已。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三大爷不愧是语文老师,这理解能力我是大写的服。

我总算是回味过来了,您说带一点酒来,真的是带“一点”酒来。

三大爷真是实在人,今儿可是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这真是小刀捅屁股,给我开了眼了。

三大爷闫埠贵被调侃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柱子,你喝不惯这酒,要不三大爷我去胡同口重新买一瓶酒来。

三大爷闫埠贵心里想着,柱子今天晚上用这么硬的菜招待自己,自己也不能太小家子气,那就大方一回。

要是何雨柱知道三大爷心里的想法,估计能逗笑,几毛钱的酒跟大方俩字它也不沾边啊,买瓶茅子还差不多,这辈子啊是甭想了。

不过,何雨柱没给三大爷展示大方的机会。

不用不用,我家有,来我家喝酒哪能让你自备酒水,这不是打我脸么,说着就拿了一瓶二锅头出来。

三大爷闫埠贵非要喝自己带来的酒,说不能浪费了。

何雨柱不肯,俩人你来我往,极限拉扯。

何雨柱趁其不备,伸左手。

三大爷,拿来吧你。

一眨眼的功夫酒瓶就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接着,何雨柱就像是整瓶吹啤酒一样,直接一口吹了这一瓶带“一点酒”的白酒。

还好兑的是凉白开,要是直接兑自来水,估计何雨柱会膈应。

这下不用纠结了,三大爷你想喝都没有了。

来,三大爷,柱子给你满上。

喝酒喝酒……

吃菜吃菜……

这菜不错……

红烧狍子肉地道……

这顿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左右结束,宾主尽欢。

三大爷闫埠贵喝多了点,需要扶墙走,而何雨柱只是微醺。

何雨柱不放心三大爷闫埠贵扶墙走回家,俩人就这么勾肩搭背一晃一晃的送三大爷回家。

不得不说,三大爷闫埠贵的酒品很好,不偷奸耍滑,也不胡言乱语发酒疯,这点很对何雨柱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