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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功劳封侯的硬核狠人!

是真敢动手杀人啊!

杀机!

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杀机。

“回去转告他们,本侯爷不介意在东厂挂几个人头。”

陈北冥打马从崔昊身旁走过。

居高临下的感觉,像是路过一个挡车的螳螂。

……

直到东厂人走远,崔昊才抬起头。

“看什么看,统统给老子滚!”

锦衣卫众人调转马头离开,仅剩几个贴身家将没动。

“三爷,您别气馁,小的听说家主昨夜去了晋王府,您也知道晋王还控制着禁军,皇帝的位置未必坐得稳。”

一个家将小声道。

“哦?此言当真?”

崔昊听闻,眼睛猛地一亮。

晋王若能上位,陈北冥便是落水的狗,落架的鸡!

到时候,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一百个家将,就能打得他跪下叫爹!

“千真万确,是小人听家主身边的兄弟所说。”

“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我们走!”

崔昊咬着牙,怒视着东厂离去的,方向低声吼着。

……

……

陈北冥到宫里时,早朝刚散。

晋王大笑着往外走,高兴极了。

白云观传来消息,说狗太监已经除去。

他性奋的连夜宠幸新纳的妾室。

早朝上,更是将皇帝气得七窍生烟,那帮勋贵,一个个愁眉不展。

晋王像是饮了琼浆玉液一般,乐得想就地跳一段今个真高兴。

“王爷是有什么喜事,跟本侯念叨念叨?”

陈北冥背着手,笑眯眯看着晋王。

“嗐,不就是……”

晋王说着,忽然间怔在那里,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嘶!

见鬼了!

竟然是狗太监!

他娘的,丫不是死了啊?

“咳咳!你……你不是……”

晋王如同见了鬼,语无伦次。

“我怎么了?王爷如此关心本侯,甚是感动啊。”

陈北冥亲热地揽着晋王肩膀。

“你放开本王,本王与你不熟。”

晋王头皮发麻,陈北冥要是发疯,小命就没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高。

看到这一幕,百官表情各异。

有人哭有人笑,几家欢乐几家愁。

勋贵们喜笑颜开,恢复了谈笑风生。

而且,故意谈笑得很大声!

“老几位,今晚我做东如何?”

“哈哈,你可不能小气,听说你收了几个舞姬,那腰臀,今晚可得让我们欣赏一番。”

“喜欢你就带回去,有什么打紧。送个舞姬而已,就是要小妾,老夫高低给你两个!”

“说定了,我就要你府上那个豚大胸圆的,看着就好用!”

勋贵们言笑晏晏,晋王党羽很是郁闷。

说好那厮已经死翘翘,怎么又蹦出来?

他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怎么总能逢凶化吉!

如此一来,原本准备好的宴席,也不想去了。

严嵩微微一笑,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

陈北冥不在,朝堂很是乏味,总觉缺了什么。

有他在,才有意思。

就是这个味!陈北冥味!

太冲了,却很上瘾。

晋王借机想要溜走,却被牢牢扯着胳膊。

“哎哟,本侯走夜路遇到点麻烦,听说那段路是王爷您的地盘,您得表示表示吧?”

说着,露出一副贪财的眼神,连瞳孔似乎都是银子的形状。

晋王浑身一抖,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今,极乐世界太远,陈北冥太近。

若是不出大血,过不去啊。

他只好肉疼地伸手……

……

……

百官散去后,陈北冥喜滋滋将银票收进怀里。

两万两银票,也算能弥补买牛车的损失。

虽然买牛车花了一百两,差了两百倍。

但是冒那么大险,总要收点利息吧!

给晋王要二百两,那不是打他脸呢?

开口至少要是几万两,才能配得上晋王的身份!

老东西真有钱。

说要两万,他是真给啊!

兜里有钱,人就高兴。

陈北冥吹着口哨哼着歌,步入兴庆宫。

云鸾听见动静,猛然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登时湿了,美目噙着泪水。

“侯……陛下在里面等你。”

陈北冥当着众人面不好动手动脚,只是错身的瞬间,在云鸾翘豚摸了一把。

“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谁怕你!”

陈北冥临进偏殿,捂着胸口咳嗽几声,故意将脸色弄得苍白。

等模样足够凄惨,才缓步走了进去。

“咳咳!奴才见过陛下,咳咳……”

女帝听到咳嗽声,心中一紧,见他狼狈样子,紧张地从御案后跑出来。

“你受伤了?朕立即宣冯灵枢,朕错了,不该逼你去抓什么淫贼。”

陈北冥趁机揽住纤腰,心里偷笑。

卖惨真有用啊,看样子,说不定能得手!

“咳咳,不碍事,奴才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死人,为您死,心甘情愿。”

说着,便覆住女帝樱唇,撬开牙关,灵蛇吐信。

女帝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但本能觉得哪里不对。

若是受了重伤,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朕的胸脯好不好看?”女帝柔声道。

“好看好看!陛下身上哪里都好看!”

陈北冥连声应和着。

熟知,女帝猛然发动,秀手祭出,直控中门!

“又骗朕!说!你身上的胭脂味是谁的!”

陈北冥被控住要害,心中一凛,忘处理身上的味道了。

但……

实话是不能说的,必须要隐瞒!

眼下,只能苦着脸死扛到底。

“陛下您可冤死我了,这味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

“那朕就阉了你,反正你总是沾花惹草。”

女帝寒声说着,手上加大力气。

“淮……淮阳,你怎么来了?”

陈北冥佯装惊讶地看向殿门。

女帝一听,慌忙去抓地毯上的胸衣,遮住那对令人色与魂授的圆月。

若是被妹妹看到女儿身,死的心都有!

但抓起外袍,发现陈北冥早就跑得没影。

再看门口,哪里有淮阳的影子?

“你个混蛋!给朕滚回来!”

陈北冥听到女帝咆哮,跑得更快。

可用力过猛,牵扯到胸腹伤势,疼得眼前一黑,跌进花丛里。

等他缓过来,才慢悠悠出宫。

“大意了,早知道喷上一瓶香水。”

受了工伤,还有点亏心面对女帝,陈北冥决定休假几天。

他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偶遇一支成亲的队伍。

看那阵势,绝非普通人家。

开路的先锋,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陈北冥顺着人流,被挤路边。

忽然间,一道清风袭来。

花轿帘子迎风招展,陈北冥随意撇去,看到一张熟悉的俏脸。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