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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挨了几下打,姐就这样怜惜悲感,假若我一时遭秧横死,姐,还不知道怎样伤心呢?得姐如此待我,我便是死了,一生事业,尽付东流,亦无足叹惜。姐,我以后都听你的。”

她面容突然又变得娇羞,郁怒,埋怨,径直投入了他怀抱,缓缓用手在他的怀抱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嗔怪地道:“当家的,错怪人家了,人家哪有弯了啊?”

“那,刚才,娘子与琳儿,这是?”

“人家只不过是,开了个洋荤嘛。”

“娘子,你,此言何意?”

“当家的,此事,唉,叫为妻怎么开口呢?就如同在路上走着,看见路边果树上,结满了红透了的,鲜嫩多汁的,呃,“荔枝”。为妻一时嘴馋没忍住,偷吃了几颗而已。荔枝虽甜,终是水果,可不比玉米棒子粥,能填饱肚子的。这怎么能说是为妻弯了呢?”

他也环抱着他,致歉道:“春儿,车技不错,是为夫错怪你了,对不住了。”

惜春忽又推开他,恢复冰山仪态,正色严肃,站立原处,穆然开口道:“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对亦对,错亦对。惜春,不敢仵逆。”

“春儿此言差矣,亦不必妄自菲薄,对与错,如同,水与火,大与小,黑与白,生与死,是相互对立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宜混为一谈。”

“主人,对有对的道理,错有错的法则。小春只是依法从道,不敢妄语。”

“道有未行者,法亦有未守者。治效未臻其极,抑虽行之守之,而尚未尽若古乎。”

“主人,小春明白了。”

“嗯,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