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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自床边站起身,不躲不避地等着他走过来。

男人伸手揽抱她,臂膀坚实有力,吻落下来的一瞬,发梢水渍清清凉凉浸透她眉心。

呼吸交织,他吻势又深又急,箍着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秦音被迫腰身后折,腿一软便摔坐下去,被欺身覆下的高大身躯顺势压倒在床铺上。

她睫羽轻颤,雪玉般的肤色逐渐晕开片片桃红。

娇柔身段儿百般温顺躺在他身下,小心回应着他,喘声逐渐细促。

素手不知何时抚上他耳后湿发,指腹柔软而轻柔,无意识般有一下没一下轻挠牵扯。

纪鸿洲心痒难耐,体内燥火越烧越旺,越吻越不能尽兴。

他的手无法自抑,将身下人的旗袍下摆撩开,不知何时从腿侧开衩处潜入,掌控满掌嫩滑,肆意揉攥。

秦音吃痛低呼,黛眉蹙了蹙,眼里水光颤盈盈,似是下一瞬便要淌出来。

纪鸿洲沉沉呼出口灼气,吻过她唇畔,下颌,玉颈,又辗转到耳鬓处厮磨,轻吮充血的耳珠,沙哑语声含糊烫人。

“筝筝,我那东西呢?你收在哪儿?”

秦音贝齿轻咬唇瓣,咽下一声嘤吟,颤抖的眼睫紧阖上,偏头不答他。

纪鸿洲低低闷笑,轻啄她绯红面腮,又辗转吻上她唇,舌尖抵开牙关。

他吻势缓下来,缠绵片刻,抵着她额心低声发话。

“别藏它,明晚爷一定要用,除非你想现在生孩子,知不知道?”

秦音面红耳赤,想说自己没藏,但话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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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拖了很久。

几次都被别的事打断。

他说明晚,她唇瓣紧抿,垂着眼点了点头。

纪鸿洲幽暗眸子深深凝着她,喉间溢出声笑,一只修长大手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浅啄女子柔软唇瓣,吻的越发轻柔怜爱。

******

在房里索要过一番慰藉。

纪鸿洲神清气爽的穿戴好衣物,带着章谨去了军政府。

他一走,秦音梳妆过,又重新换了件整洁熨帖的旗袍,才带着芍药和展翔出门。

到医馆时,已然十点多钟。

在前堂排队的病患并不多,秦音便没有替插手, 直接带着芍药去了后院翻看晾晒的药材。

避开了展翔,芍药才忍不住凑到秦音身边,小声说道。

“...夫人,白家要办丧事,您说那位白小姐,她刚死了父亲,跟三房景洲少爷的亲事,会不会因此推迟?”

秦音手一顿,转脸看向芍药。

芍药撇撇嘴,“按理说吧,这婚宴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湘城这边的婚俗,是有讲究说热孝成婚的,可她到底还是未嫁女,若借此机会,非要给她父亲守孝一年,纪家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秦音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继续翻整药草。

芍药噘嘴,小声咕哝道:

“还能为什么?婚前发生这样的事,多不吉利呀?这夜长梦多,要是婚事一拖,拖出点意外,这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谣言,岂不是又要被人掀起来说?”

“您跟大帅这才清静几天,我真替您头疼...”

秦音淡淡一笑,“有什么好头疼,如今这是白家和三房的事,与我们不相干。”

芍药小声嘟囔,“自己知道不相干,也挡不住外面的三人成虎啊...”

秦音眼睫微敛,并没接话。

到下午时,纪欢颜又找来了医馆。

秦音正在稍间里翻看压箱底儿的避火图,芍药给她守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