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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琪又问道:“雪鸢啊,你啊,就跟个雷达一样,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预示到险情,祁时还真就来了,”

她站在窗户前,看着大门外停着的那一辆气派无比的车,从车上又下来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那应该就是莫雪鸢口中的祁时吧!

隔得远虽看不清长相,可一身清爽干练的浅灰色休闲装,微微卷翘的浅棕色齐耳短发。

脖子里一枚闪光的挂饰,一只耳朵上一只黑色的柳丁耳钉,另一只耳朵挂着银色的耳线,就那么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视线里撞。

苏雅琪心猛的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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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雷达不雷达的啊!”电话里,莫雪鸢笑着:“是祁时宴的办公室里,我安装了窃听设备。

我听到了他和祁时两个人的对话,这才急忙给你打电话,行了,既然人已经到了,你去忙吧,雅琪,拜托拜托,一定帮我把事情给办好,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感谢,好处少不了你的。”

苏雅琪仍旧看向窗外,祁时的身影越走越近,在走到住院部的大楼前,仰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仿佛还笑了一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暖色。

真的是好久都没见到过这么阳光而又温暖的男孩子了,苏雅琪忍不住的就朝着底下站着的那人挥了一下手。

继而对着电话里的莫雪鸢:“好的,我知道。”

这便挂了电话。

祁时宴在总裁办等了祁时一个半小时,两个人之间也一直通着电话。

“怎么样,结果怎么样?”

电话里,男人焦急的问着。

“老大。”突然间,祁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这么直接说,那老大他得受多大的刺激啊。

“说啊,祁时,你哑巴了?”

电话里,男人命令着。

本来祁时还在想着要怎么样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开口,可祁时宴却并不给他委婉的机会,甚至,就连思考的时间也不给,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老大,”祁时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带有公章的那一份是真的亲子鉴定书……”

“嘟,嘟,嘟……”男人挂了电话。

南栀给祁时宴打来电话。

“祁时宴,我要跟你说一下念念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

南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露太多情绪,念念已经生病了,身为妈妈,她绝不能再慌乱。

可电话里传出来的却是祁时宴暴跳如雷的声音:“还敢跟我提那个野种,南栀,我告诉你,我祁时宴不是那么好惹的,惹到我,你完蛋了。”

又是这一句。

南栀看着手机屏幕,盯着屏幕上备注的字,手心冒出来冷汗,不由控制的一阵抖动。

下一秒,手机便从掌心滑落,从椅子上一路跌到地上,屏幕的侧边碎开一道裂。

他恨她,怨她,厌她,憎恶她,怎么样都行,可念念是他的女儿,他,他怎么……

是的,他和莫雪鸢已经订了婚,而她只不过是他的过去,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并不怎么光彩的过去,她不应该再去打搅他,她也不想去打搅他,更没想过要去打搅他,可念念病了。

他是念念的父亲,念念的情况她应该跟他说的呀!

祁时宴他怎么会知道,打这一通电话,她用了多大的勇气,又战胜了多少的恐惧。

可他一开口,南栀就觉得脚板心发凉。

他们真的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说上一句话吗?

非要每一次都将一盆冰水从她的头顶浇下去,她也是人,被淋的次数多了,也会生病,热情会被浇灭,那本就少之又少的一丝爱意,也会被消失殆尽。

祁时宴,你就真的那么自信,我会对你一直保有这样的热忱吗?

你就一点都不怕,有一天,我们会在人群里走散,再也找不到彼此,就算勉强找到,我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我,早已忘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你现在在哪里?”

一阵沉默过后,电话里再一次传来他的声音,相比刚刚已经算是温和很多了。

“儿……儿童医院。”

南栀声线颤抖。

“就待在那里哪儿都不许去,我来找你。”

祁时宴威胁说到:“在我来之前,你要是敢动一步,南栀,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电话里,那道冷冽的声音吩咐祁宴:“带上所有人,跟我去一趟儿童医院,快!”

南栀微张着嘴,听着电话里的响动,她不知道关于念念的事情,她还能不能说得出来,或者,要不要说。

“祁时宴,念念她,念念她真的……”

“南栀,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我说了,不许跟我提那个野种,我看你是想找死。”

轰!

南栀靠在走廊的墙上,听了这话,整个身子毫无预兆般的就朝前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