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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贵才从地上爬起,又被他一脚踢翻在地。

“赵德贵是吧!”他看着地上的人,冷冷的道:“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赵德贵眨巴着眼,看向那高不可攀之人:“是什么?”

祁时宴眸子更加阴冷,冷冷的笑起:

“赵德贵,你这个人,最大的错误在于明明小人之心却还想要度君子之腹,只可惜,我祁时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犀利的眼冷淡的扫向赵德贵:

“我祁时宴,不仅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甚至,”

那张唇微微勾起一道弧度“赵德贵,你凭什么觉得,我祁时宴会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赵德贵又气又急,却只能吹胡子瞪眼,手往上抬了抬,又放下。

“祁…祁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明明答应过我……”

“是,我答应过你,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做了让我祁家蒙羞,做了背叛我祁时宴的事情,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可说到底,那女人也是我的内人,既是内人,犯了错,关起门来惩罚教训就好了,但外人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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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神情又变了,眼中暗潮涌动。

“赵德贵,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祁时宴的女人。

我祁时宴的东西,哪怕是我不要了,丢进了垃圾箱,别人未经允许捡了,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赵德贵一张脸惨白无比,瞬间血色都被抽尽。

不仅仅是赵德贵,何翠莲、赵宇轩二人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没少看警匪片,这些有钱人,得罪了他们,教训起人来的手段花样可比电视里的多多了。

三个人互看一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后背发麻。

南栀那丫头,在祁家的这三年,不是不被重视吗?

她要真的被重视,祁时宴至于同别的女人订婚,至于整整三年,都两个孩子了,连个名分也不给她?

祁时宴高大挺拔的身躯突然蹲在了赵德贵的面前,大手伸出,一把狠狠拽住对方的一只手,他咬着牙,一字一句:

“我祁时宴不要了的东西,丢进了垃圾箱,别人未经允许捡了,我会找人,亲自废掉他一只手。”

说罢,加重力道,只听见空气中“咔嚓”一声,赵德贵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好似错了位,哦,不,是碎掉了。

他躺在地上“嗷嗷”叫,另外的两个人吓得不敢吱声,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赵德贵在地上打滚,低着头,一言不发,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对于另外的两个人,他虽然也看不顺眼,但也没再做什么,转过身,高大的身躯背向着几人,好似刚刚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忽而又一转身,眼尾带了丝笑意,看着地上匍匐着的三人。

“而你,赵德贵,你不仅捡了我不要的东西,还碰了我的女人,你说说看,这一笔债,我要怎么跟你算?”

赵德贵吓得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在祁时宴面前:

“祁……祁总,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要有以后?”

赵德贵脸上又一白,立即求饶:“不敢了,不敢了,祁总,我不敢了。”

祁时宴一把按在赵德贵的肩膀,空气中又是一声骨头的脆响。

“赵德贵,你还真的是禽兽不如,连个六岁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下手也就罢了,还到处沾沾自喜,你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赵德贵跪躺在地,巨大的痛苦令他连喊都喊不出,身体其他的感觉都好似麻痹了,只剩下痛。

何翠莲、赵宇轩二人接连磕头,磕得头都破了,不断哀求:

“求祁总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好歹,好歹,我们也养大了南栀。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没有苦劳也有恩情在,求祁总看在我们养大南栀的情分上,放过我们一家,求求祁总,求求您了!”

咚咚咚的磕头声,祁时宴面前的空地上一片血迹。

“滚!”

他大吼一声,挣脱开何翠莲拉着自己裤腿的手,用力一甩,带着一众保镖,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