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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墨临瞧着床上熟睡的人儿,最终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去了书房。

来到书房后,风墨临先是逗弄了一下笼子中的鸟,随后找来一条深红色的丝带,挂在窗沿上。

本以为要过三天才能见到人,结果第二日下午那人便来了。

“找我来,可是想通了?”安嶂坐在窗沿上,盯着在认真作画的少年,口中吹着口哨。

“想通什么?”风墨临白他一眼,继续创作自己手中的画作。

“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商讨上次那件事情的吗?”安嶂从窗沿上跳落,来到风墨临的面前,看着他手中的画像,忽然笑出声来。

“这谁啊?被你画得这般丑,也是遭罪了。”

安嶂话音落下后,便再次遭到风墨临投来的白眼。

“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说话便闭嘴吧。”风墨临往自己的画作上落下最后一笔。

将狼毫笔放下,将手中的画作举起。

“此乃神作,是你不会欣赏。”风墨临道。

“是是是。”安嶂不好再搓了他的晦气,给自己找来一张椅子,在风墨临面前大摇大摆地坐下。

“请问尊贵的七皇子殿下,找我来,所为何事啊?”安嶂本以为风墨临喊自己来,是探讨什么大事。

如今看来,大事是没有了,这另外的事情,可就难说。

安嶂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一口。

安嶂将话引开口后,风墨临才将举起的画作放下,撑着桌檐道:“安嶂,你了解女人吗?”

“噗——”

风墨临的话着实让安嶂有些惊讶,以至于控制不住口中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风墨临被喷了一脸,此刻撑着桌檐的手,像是要将桌子捏碎般。

“殿下,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安嶂瞧着风墨临此刻的模样,觉得自己此刻离死期不远了。

其他问题安嶂都有在脑海中想过答案,可唯独不包括女人。

风墨临这次给自己出的题,着实是属于超纲了。

“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你今晚别想活着离开。”风墨临极度嫌弃般瞪着安嶂,最后甩手出去了。

安嶂知道风墨临打小爱干净,如今被自己喷了一脸的水。

想来想让自己死的事情,不像是假的。

安嶂瞅着那个大开的窗户,内心:不然,还是跑吧?下次再来?

想到这,安嶂瞧了眼门口的方向,确定风墨临没有这么快回来之后,便想着溜之大吉。

这脚尖才踩上窗沿处,挂在窗沿旁的鸟忽然就开始叫了起来:

“有人要逃跑啦!有人要逃跑啦!有人要逃跑啦!”

一连的叫声让安嶂听得心颤,伸手便要阻住。

“别喊!别喊!”安嶂小声地咒骂着。

只是这鸟在笼子里,安嶂将鸟笼子的门打开,想要伸手进去捂住鸟儿的嘴,还被啄了几下。

安嶂只能吃痛地收回手,将跨上窗沿的脚收回:“我不走了!你别喊了!”

安嶂的话一出,果然关在笼子中的鸟便转了个方向,拿屁股对着他,不叫了。

安嶂将鸟笼子的门重新关上,坐回椅子上,眼神幽怨地盯着那只鸟,揉着被啄红的手背。

“如若不是看在你主人的份上,我现在就抓你出来烤了!”